【亲子分】厨艺绝佳
#是 @Stey👻 的点梗！
#写得好鸡er糟糕……还烂尾，大噶多多包涵，谢谢辽
#丧失描写能力
#如果不是墨者这篇我还真就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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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艺绝佳
安东尼奥到餐厅时，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了。
他坐到座位上，用无力低沉的声音向弗朗西斯道晚安，然后整个人都靠到椅背上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，却又因为耀眼的暖色灯光而不得不马上闭眼。
“又是疲倦的工作日。”
弗朗西斯笑得很开心，他为安东尼奥叫了一杯开胃酒，然后开始点餐。
“下次不要找这么远的餐厅了，计程车很贵，路也很堵。”
弗朗西斯不理他，点了两份菲力牛排，在提拉米苏和巧克力慕斯之间犹豫不决。
“今天我不吃甜品了，”安东尼奥抓抓头发，勉强直起身子，“我怕我会胃痛。”
“巧克力会治愈你的。”最终弗朗西斯点了慕斯蛋糕，他端起酒杯，露出不快的表情，“你又抽了很多烟。”
“如果工作时旁边没有放着万宝路，我想我早从办公大楼跳下去了。”
“你衣领上还有烟灰。”
弗朗西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香烟，安东尼奥望着他，皱起眉头。
“我不觉得你这样算是个劝人从善的好人。”
“我也从没说过我是。”
弗朗西斯无所谓地笑笑，点了烟。
牛排上得很快，安东尼奥颇为疲倦地打了个哈欠，食物的香气让他清醒了不少，空荡荡的胃正提醒他自从早上九点的那杯咖啡后就什么都没吃。
那一丁点儿少的可怜的热量早就被繁复的工作消磨殆尽了。
“两份同样的牛排，为什么会差这么多。”
弗朗西斯皱起眉头，目光在两份菜上来回游移。
安东尼奥的那份边缘有些焦黑，颜色也略有些怪异，只有西兰花摆得还算优雅。
而自己的这份却很是美观，和他在美食杂志上看到的样品卖相相近。
“有吃的就不错了。”
安东尼奥摸到刀叉，也不管卖相如何，迫不及待地切下一小块，送入口腔。
粗略咀嚼，安东尼奥的脸色有些不对。
“怎么？”弗朗西斯也尝了一口自己的牛排，顿了顿，又切下一块，“我觉得不错，调酱汁前肯定把洋葱烤过了。”
安东尼奥顿时把只嚼了一口的肉吐出来，猛灌了自己几口橄榄酒，用餐巾使劲擦着嘴角。
“这是什么鬼东西！”
弗朗西斯看着安东尼奥几乎扭在一起的眉头，觉得他的火气肯定快到顶点了。
他不用尝也知道安东尼奥的那份牛排有多难吃。
他淡淡地安抚了安东尼奥几句，叫来站在旁边扯闲的领班。
“你们的厨师是怎么回事，做菜看心情的吗？”
弗朗西斯没让安东尼奥有说话的机会，将安东尼奥要说的话消弱了七分的怒气转述出来。
“今天主厨生病了，菜是两个大学打零工的服务员做的。”
领班不慌不忙的回答反倒让安东尼奥更加生气。
“把他们叫过来。”
安东尼奥又喝了一口橄榄酒，可仍旧消除不了口腔中怪异的苦味。
两个年轻人马上就被叫出来了，他们站到餐桌前，一言不发地等着安东尼奥劈头盖脸的教训话。
沙金色发色的男孩显得有些不自然，他数次躲避了安东尼奥审视的目光，将视线移到餐桌上的号码牌上，似是在认真地研究上面复杂的狮面花纹。
另一个男孩倒是显得坦荡多了，他直视着安东尼奥，似乎还有点不耐烦。
安东尼奥刚要发作，话就被他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喉咙里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我做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弗朗西斯试图化解尴尬，他尽量向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投去友好的目光，露出的灿烂笑容却并不为人所注意。
“你那份牛排是我做的，先生。”
头发翘起一缕的男孩对安东尼奥说，另一个男孩显得有点惊讶，悄悄扯了扯他溅上油渍的围裙。
安东尼奥抱起手臂，看着他。
“那你要怎么赔偿。”
弗朗西斯瞪大了眼睛，连鹦鹉都能看出来他的那份牛排是沙金发色的男孩做的，可安东尼奥偏偏是个能够忽略一切可见细节的人。
领班挂上笑容：“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。”
“再去做一份吧。”弗朗西斯忍住笑，给安东尼奥倒酒，“我知道你饿得不行。”
“不要牛排了，”安东尼奥抬起眼，心情实在是糟糕，“鳕鱼汤和通心粉，不要甜品，再这么难吃就
投诉了。”
男孩整了整围裙，将手放进口袋：“请您稍等。”
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安东尼奥生气不起来，他郁闷地喝着橄榄酒，看着仍然站在面前的英国男孩。
“你……”
“十分抱歉，先生，您的牛排是我做的。”他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，“我只是不小心放错了调料，没想到您的味觉这么灵敏。”
安东尼奥被呛得半死，他咳嗽了几声，震惊地看着男孩。
“只是放错调料吗？”
弗朗西斯看了一眼盘子里颜色怪异的牛排，也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你先把这个端走吧。”他摆摆手，“我想你还需要再学习学习烹饪。”
英国男孩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差，他将牛排端走，看似彬彬有礼，事实上是在维护自己的自尊。
安东尼奥累得不行，他将酒杯推开，靠在椅背上几乎快要睡着。
弗朗西斯不管他，吃完自己的那份，就不急不忙地付账走人，留下安东尼奥一个人饥肠辘辘地等着晚餐。
“先生，您的菜。”
男孩用金属叉轻轻敲了敲安东尼奥面前的酒杯，使他清醒过来。
夜色已经很沉，领班和其他服务生早已离开，顾客也只剩安东尼奥孤零零一个人，他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晚餐，没来由地觉得感动。
他把晚餐一扫而光，看着一旁的甜点，笑了一下。
“我没点过。”
“这是送的。”男孩收拾好盘子，坐到安东尼奥
对面，“里面灌了牛奶糖，外面是木糠。”
安东尼奥打量着小巧精致的面包，觉得作为装饰的樱桃格外赏心悦目。
“你自己研究出来的？”
“偷偷向甜点师学的，我把巧克力换成了木糠，不至于太甜。”
男孩耸耸肩，解下围裙。
“你们意大利人可真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安东尼奥尝了一口，清甜的香气席卷他的神经。
“蔓越莓？”
“烤面包时放进去的。”
安东尼奥心头的最后一丝阴霾被轻易除去，他饶有兴致地与男孩对视，试图去捕捉他翠绿色眸子中飞速闪过的奇异情绪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罗维诺。”
“我是安东尼奥。”安东尼奥与他握了握手，显然心情相当好，“你的厨艺绝佳，罗维诺，我可以凭借这点喜欢你吗？”
end.
